星期六,閒悠悠,沒有甚麼長篇大論的心得,就記些小品吧。



昨天那篇與文壇前輩巧遇記,原本沒有打算要將自己「挖」那麼深的,但清晨裡吃完封齋飯、做過禮拜後,準備開始寫齋戒日記前,想說時間充裕,就先逛逛臉書;意外地,看到一位在拉納家代號是「和老闆娘生日同一天的那個」在臉書上發了一個$%&#(消音)貼文。


 


讀著她的心情,心下萬分不忍,因為,我非常了解她所在的那個「孤獨」,雖我知道那是「難癒之症」,雖我至今也依舊偶爾還會徘徊其中,但因為生活的淬煉、智慧的累積、與宗教的依繫,我已知道深陷其中時,該怎麼柳暗花明又一村地在當下那一刻走出來。


 


人生在世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難題,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心情苦海中泅泳;而伊斯蘭有這樣的教義:每個人生來都是一個牧童,每個人都要為其羊群負責;看到妹妹的貼文,想著既然有緣在拉納這個遊樂場裡相遇,想著竟然在那樣的大清早讀到她的心事,這應該都不是偶然,我於是雞婆的希望可以遞上自己手中自以為應該甘美的牧草。


 


因此,我「奮鍵盤疾敲」,試圖拋撒一些或許可以讓妹妹願意攀扶而上的游標,但願藉由自己的分享,引導這位妹妹也能找到屬於她個人獨有的自癒之道。


 


原本預計七點以前就可以寫完昨天的齋月日記,所以才有閒暇先逛臉書的,卻因為這樣一個意外的「文字相遇」,一發不可收拾寫到九點多;掏空自己的結果是把自己搞到幾乎虛脫,終於可以躺到床上休息、準備補回籠覺時,反而輾轉難以入眠,腦袋瓜空轉、虛耗了快一個小時,才朦朦朧朧地睡下。


 


但,只要這位妹妹可以從中獲得一點點啟發,因而萌生一些些新的力量,那麼,一切就不會是沒有意義的了。


 



 



 


 


「妳又要用走的回家了嗎?」


 


聽到另外一位妹妹的話時,不禁掩嘴噗哧地笑了出來,沒想到妹妹對我走路回家這件事情印象那麼深刻呢;「沒有啦,從這裡走太遠了。」


 


坐在TAJ通往廚房的其中一幕簾後之小和室裡,我趁等待廚房幫我和老闆做開齋晚餐的空檔,用手機上傳了一張稍早拍到的照片,是TAJ獨家「塔莉套餐」大圓盤上桌前的準備模樣;TINA 將分別裝著白色優格、繽紛沙拉、與印式西米露的27個小圓盤,有條不紊地整齊排列在工作臺上,看到如此「專業」的畫面,腦海不禁浮現「數大便是美」這個意象,忍不住就分享了。


 


照片上傳後,繼續發著楞呆等晚餐,昨晚時間沒抓好,一不小心就遇上餐廳的顛峰時刻了,「現在廚房很忙,沒辦法煮妳的,妳隨便先吃點甚麼吧。」老闆已經好幾次鼓吹我跟他一樣隨便先找東西充飢了。


 


但是,因為已經習慣封齋的感覺了,所以其實也沒那麼餓,而且,既然好不容易來到開齋時刻了,我也就不想隨便吃、不想胡亂打發掉應該充滿歡樂的開齋餐,尤其,不想隨便敷衍自己的胃,畢竟,這個月以來,它是那麼乖地在配合齋戒月作息,那麼聽話地都沒有給我鬧脾氣。


 


百無聊賴地再次滑起手機時,看到妹妹在才剛上傳不久的「數大便是美」照片下留言:「我人現在也在店裡」;哇,真是太驚喜、也太有趣了。


 


隔著印花布簾,我想著這位妹妹的容顏,上次見到她,是齋戒月開始的前幾天;也是在TAJ,也是這樣近在咫尺,【在TAJ遇到亞瑟蘭,就在現在啊啊啊,但我不好意思上前打擾,就讓我在fb上致意吧\(////)\】。


 


這位妹妹,竟是坐在我正前方的餐桌打下這則貼文的,而渾然不知的我,則是事後看到臉書塗鴉牆才知道,自己還從她旁邊錯身走過坐在她的後面呢,「這妹妹肯定也是有一番自己內心世界的」,這是我對當時坐在正前方,印象中是穿著芥末綠T恤的清秀佳人之結論;我甚至謝謝她沒有「認我」,因為,那時的我,剛坐完一趟雲霄飛車,從青翠悠然的南投山區回到台北的水泥叢林不久,一顆心還飄飄然。


 


我掀開簾子走出小和室,站在櫃台裡,開始在嘈雜的用餐區中,尋找腦海裡那個纖細、窈窕、清秀的身姿;眼睛飄了兩圈,卻沒見到,「咦?」正狐疑時,突又發現一個吉普賽模樣的背影,我恍然大悟,「妹妹臉書上的大頭貼正是如此造型,應該沒錯了。」我既喜且羞地向前「相認」,順便分享我們的開齋喜悅。


 


這次,妹妹艷光四射、明眸動人,令人幾乎不敢逼視,幸好,一問之下,妹妹年紀差我好大一截呢,也因此,我才又稍稍不怯場了(矮油,第一次「正式」見面唄);看來,以後可能都得靠「年紀比較大」才能長自信了,呵,「倚老賣老」這成語該不會就是這麼被發明來的吧。


 


有事必須提早離開,向前告別時,妹妹問我:「妳又要用走的回家了嗎?」


 


噗哧,我是經常沿著忠孝東路走好遠好遠的路啦,可忠孝東路還真不是普通的長,我總是從四段走到二段就筋疲力盡了,連走到西門町都不敢想呢。


 


總之,喜歡這樣一場場的美好相遇,喜歡這樣的人間。


 



收到一封來自遙遠地域的邀請函,在理應悠閒的週末傍晚,十分意外。


 


兩年前就邀我去參加那個論壇了,那個時間點,我剛好在沙烏地阿拉伯朝覲,也就婉拒了。


 


幾個月前再度相邀參與這個兩年一次的盛會時,我推薦了一位絕對比我更有資格、也更具內涵的人選,然後就拋之腦後了,因為,對於一板一眼的學術與生硬的知識文字,我向來沒轍。


 


沒想,只剩半個月的時間,竟又特別發來邀請函,說沒文章也沒關係,說抱著觀光與交流的心情即可,說要承擔所有費用;呼,太受寵若驚了。


 


再要推辭,倒是「卻之不恭」了;這是昨天唯一還沒琢磨好的心事。


 


媽呀,甘肅?那是個甚麼樣的地方啊,我只知道他長得像跟狗骨頭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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